1 目 录 序言 / 3 第1章 为何我们一定要正确地思想上帝 / 4 第2章 上帝奇妙难测 / 7 第3章 上帝的属性：关于上帝的一些真相 / 12 第4章 神圣的三位一体 / 17 第5章 上帝的自有 / 23 第6章 上帝的自足性 / 29 第7章 上帝的永恒性 / 34 第8章 上帝的无限 / 38 第9章 上帝的不变性 / 43 第 10 章 上帝的全知 / 48 第 11 章 上帝的智慧 / 51 第 12 章 上帝的全能 / 56 第 13 章 上帝的超越性 / 59 第 14 章 上帝的全在 / 63 第 15 章 上帝的信实 / 67 第 16 章 上帝的良善 / 70 第 17 章 上帝的公义 / 73 第 18 章 上帝的怜悯 / 77 第 19 章 上帝的恩典 / 80 第 20 章 上帝的爱 / 83 第 21 章 上帝的圣洁 / 88 第 22 章 上帝的主权 / 93 第 23 章 公开的秘密 / 97 2 序 言 一介凡夫，有了把神当神、让主做主的真信仰，就能够以天上的光芒照亮人间，并且以 永恒的真理切入时间。作为基督的使者，虽然是代上帝发言，但他一定要“照顾听众的处境 条件”，如贵哥会人士所常言。否则他所讲的，就是一种只有自己能懂的语言。他的信息必 须兼具永恒性与时代性。他的话语必须切合他的时代。 本书的信息，不是从近代以来的诸时代产生的，却是切合这些时代的。在教会中存在一 种病态，历时既久，愈演愈烈，我不能不有所针砭。我所指的是在广大信徒的心中，失去了 神圣威严的观念。曾几何时，教会有关上帝的观念何其崇高，如今却让位于一种低贱卑微、 无足挂齿的观念，这样的上帝根本不值得深思熟虑、仰望神圣的人来敬拜。教会落到如此光 景，不是有意为之，而是不知不觉中，渐渐失落的；正因为失落而不自觉，其情形就更加可 悲。 基督徒之间对上帝的观念普遍低落之大恶，引起我们当中上百种其他的次恶。以这种错 误的观念为基础，一种全新的基督教生活哲学出现在我们的信仰思维中。 没有认识至圣者，我们就进一步失去了宗教敬畏感和上帝的同在感。我们失去了敬拜的 灵性，以及回到里面、与上帝相遇、在安静中敬拜上帝的能力。现代的基督教，未能产生那 种能够欣赏和经历灵里面生活的基督徒。圣经里的话， “你们要休息，要知道我是上帝”，对 于 20 世纪中叶的我们这些虚骄、浮躁的敬拜者而言，几乎没有任何意义。 这种对神圣威严观念的丢失，刚好与基督教信仰全面发展同时发生，教会在过去这几个 世纪，比以往几百年都更加繁荣。但是可惊可悲的事实是，我们的发展几乎都是外在的，我 们的损失却完全是内在的；如果我们的信仰质量是由内在品质决定的，那么，我们所谓的发 展，有可能只不过是一种广为传播的损失。 收复众多灵性失地的唯一方法，就是回溯到引发它们的来源，并以真理来改正。我们所 有的麻烦，都是因为没有认识至圣者。重新认识上帝的威严，对于治疗这些病症会大有作用。 如果我们对上帝的观念是错误的，不恰当的，我们在外面就不会有健全的道德行为，里面也 不会有正确的态度。如果要让我们的生活重获属灵的能力，我们对上帝的想法，就必须更接 近上帝的真相。 为了更好地认识天上至圣者而略尽绵力，我献上对上帝属性的恭敬的研究。要是今日的 基督徒能够读一读奥古斯丁或是安瑟伦的著作，本书的写作就完全不必要了。这些有属天智 慧的大事，我们今日的基督徒只是仅知其名。出版商很有责任心地重印了他们的著作，而这 些书也适时地出现在我们的书架上。但是问题也就出在这里：它们就一直待在书架上。流行 的宗教气氛，使阅读那些大师的书成为不可能，即使是对于受过教育的基督徒也是如此。 很显然，大多数基督徒对于要全神贯注、持之以恒地啃读数百页的信仰巨著望而却步。 这些书会让很多人回想起他们在学校里面被迫阅读的那些世俗经典著作，所以他们看到这些 书就被吓跑了。 因为这个缘故，我写本书所做的努力也许不无裨益。本书既非偏僻艰深，亦非技术性强， 因为它所用的语言就是我们大家崇拜时的语言，而不是以优雅的文风故作修饰，所以也许会 有人受吸引来阅读它。尽管我相信我所写的不会与健全的基督教神学真理相左，但我却不是 为神学家写的，而是为那些心被恩感、愿意追寻上帝本身的普通人而写的。 我希望本书能够多少促进我们个人内在的信仰。即使只有区区几个人，因为阅读本书， 受到激励，起而对上帝的存在心存敬畏，沉思默想，那就是对写作本书所花心血的超值回报。 3 第1章 为何我们一定要正确地思想上帝 主啊，全能的上帝！你不是哲人和智士的上帝，而是先知和使徒的上帝；超过 一切的是，你是我们主耶稣基督的父上帝，我能够讲论你而不受责备吗？ 那些不认识你的人，也会呼求上帝，但他们所想到的，并不是你，而是别的什 么东西。所以他们崇拜的并不是你，而是他们想象出来的东西；因此，求你开启我 们的心灵，使我们按你的本真来认识你，好使我们能够完全地爱你，按你当得的荣 耀赞美你！奉我们主耶稣基督的名，阿们！ 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当我们想到上帝的时候，首先进入我们思想 的是什么。 人类的历史可能会证明，没有任何人曾经发展到能够超越自己信仰的水平，而人类灵性 生活的历史也非常肯定地显示出，没有任何宗教信仰能够比它关于上帝的观念更伟大。人对 上帝的敬拜是崇高还是低俗，取决于崇拜者对上帝的观念是崇高还是低下。 因此之故，教会所面对的最严峻的问题一直是上帝自己，最能够预示一个人未来的事实， 不是他在特定的时间会说什么或作什么，而是在他内心深处，他所想象的上帝是什么样子。 我们受一种灵魂的规律所驱使，会不由自主地趋同我们内心里上帝的形象。这不仅仅对于基 督徒个体是真实的，对于组成教会的基督徒团体也是真实的。最能揭示一个教会的东西，一 直都是她关于上帝的观念，正如她最重要的信息是她对于上帝说了什么或回避不说什么，因 为她的沉默常常比她的言语更雄辩地显明她的心意，她的见证揭示了她所认识的上帝是什么 样子，让她无法回避。 “每当你想到上帝时，进入你的心思意念当中的是什么？”如果我们能够从任何一个人 的言辞中提取他对这个问题的完整回答，我们就可以相当肯定地预测他灵性的未来景况了。 如果我们能够非常精确地知道当今最有影响的宗教领袖人物对上帝的想法，我们也可以比较 精准地预言教会明日会站在何地。 毫无疑义，人类思想所能够想到的最有力的观念就是有关上帝的观念，如何语言当中最 4 有力的话语就是其有关上帝的话语。思想和说话，是上帝给那按他形象所造的受造物——人 类——的礼物，这些礼物与上帝紧紧相关，不可能离开上帝而存在。第一个字就是道（the first word was the Word），这是非常重要的事实， “道与上帝同在，道就是上帝。”我们能够说话， 是因为上帝说了话。在上帝里面，说话与思想是不可分开的。 所以我们关于上帝的观念要最大可能地贴近上帝本体的真相，这对我们是极其重要的。 与我们心里实际上对上帝想法比起来，我们关于上帝的教条性宣言是无关紧要的。我们对于 上帝的真实想法可能会埋藏在传统宗教观念的废墟之下，可能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与智慧去 搜寻，才能将它的真面目最终发觉出来，昭示于世。只有经历了一场痛苦的自我反省的考验， 我们才有可能发现我们实际上对上帝都相信些什么。 一个关于上帝的正确概念，不仅对于系统神学是根基性的，而且对于基督徒的日常生活 同样是根基性的。它对于真正的敬拜，就如同地基之于圣殿；如果这个基石不合宜，或者安 放不到位，整个建筑迟早要垮掉。我相信，教义上的错误，或是基督徒道德实践中的失败， 几乎都最终追溯到对于上帝不完全的想法或是卑下的观念。 我个人以为，在我们这个世代，20 世纪中期，基督徒对于上帝的观念是如此的衰落， 以至于完全配不上那至高上帝的威严。这种对上帝的轻视导致了那些自称为基督徒的人在道 德上的灾难性的滑坡。 即使天上地下所有的问题，都在同一时间向我们涌来，与有关上帝的那几个要命的问题 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上帝是否存在；他是什么样的；我们作为有道德的存在体要对上帝 做出什么反应。 一个找到了对上帝正确信念的人，会从千万个现世的问题中解脱出来。因为他马上就会 明白，这些问题不会困扰他很长的时间；然而即使现世的多重困扰离开了他，那唯一的一个 永恒性的问题却开始泰山压顶般来到，比所有今世的忧患重叠相加，更加压倒一切。这个沉 重的负担就是他对于上帝的责任。人要穷其一生，在每一个时刻来尽心尽性地爱上帝，完全 地顺服上帝，以上帝喜悦的方式敬拜他。当他不安的良心发现他一件都没有做到，他从幼年 到如今都在可耻地背叛天上那威严的上帝，他内心里自我谴责的压力会大到无法承受。 福音能够把这毁灭性的重担从心头解除，赐华冠，代替灰尘，赐赞美衣，代替忧伤之灵 （参赛 61:3） 。然而除非这个重担被人感觉到了，否则福音对他就没有任何意义；而除非他 在异象中看到上帝在高高的宝座上，在他里面就不会有惊恐和重担。对上帝的低下的观念， 会把听信福音的人所有的福气都毁灭了。 在人类心灵易于去犯的所有罪恶中，几乎没有什么比拜偶像更加令上帝痛恨的了，因为 5 偶像崇拜从根本上说，是对上帝本性的毁谤。那些拜偶像的人把上帝想象成别的东西——这 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巨大的罪恶——并且用一个按他们自己的样式创造出来的神来替代真正 的上帝。这样的神总是与创造它的人是一样的。它或是污秽或是纯正，或是善良或是残忍， 都与那它所出自的心灵的道德品质一致。 当然，一个从堕落的人心里所产生的神不会与真上帝面目相似。上帝在《诗篇》中对恶 人说， “你想我恰和你一样” （诗 50：21），这简直是对至高上帝的侮辱。在上帝面前，众天 使和撒拉弗不停地呼喊： “圣哉，圣哉，圣哉，万军之耶和华。” 我们需要警醒，免得我们在骄傲之中接受了关于偶像崇拜的错误观念，以为偶像崇拜仅 仅就是在有形的偶像面前屈膝下拜，文明世界的人根本不会作这样的傻事。偶像崇拜的实质 在于，奉持一种根本配不上上帝的上帝观。它开始于内心，并不需要任何公开可见的敬拜形 式就可以表达。保罗说：“他们虽然知道有上帝，却不当作上帝荣耀他，也不感谢他。他们 的思念变为虚妄，无知的心就昏暗了。”（罗 1:21） 接下来就是敬拜照着人、飞禽、走兽和昆虫的样子所造的偶像。但是，这样一系列可耻 的行为都始于内心。对于上帝的错误观念不仅仅是偶像崇拜之污流的源头；它本身就是偶像 崇拜。偶像崇拜者想象一些关于上帝的事，并且就在行动中把它们当作真的。 对上帝有堕落的观念，很快就会败坏建立在其上的信仰。以色列的漫长历史非常清楚地 显明这一点；教会的历史也证实了这一点。教会何等需要崇高的上帝观念，因为这个观念一 旦堕落，教会的崇拜和道德也会随之而江河日下。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