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hurch and State? © 2014 by R.C. Sproul Published by Reformation Trust Publishing A division of Ligonier Ministries 421 Ligonier Court, Sanford, FL 32771 Ligonier.org ReformationTrust.com Printed in North Mankato, MN Corporate Graphics July 2014 First edition All rights reserved. No part of this publication may be reproduced, stored in a retrieval system, or transmitted in any form or by any means—electronic, mechanical, photocopy, recording, or otherwise—without the prior written permission of the publisher, Reformation Trust Publishing. The only exception is brief quotations in published reviews. Library of Congress Cataloging-in-Publication Data Sproul, R. C. (Robert Charles), 1939- What i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hurch and state? / by R.C. Sproul. pages cm. -- (Crucial Questions; No. 19) ISBN 978-1-56769-374-4 -- ISBN 1-56769374-1 1. Church and state. I. Title. BV630.3.S67 2014 261.7--dc23 Chinese translation by Yida Qiao, Copyright 2017 Reformation Translation Fellowship, Atchison, KS 66002 RTFDirector@GMail.com http://rtf-usa.com/ 1 教会与政府 是什么关系？ 司布尔（R. C. Sproul）/著 乔兰山以妲/译 2 目录 第一章——合法强制力 第二章——顺服政府 第三章——剑与钥匙 第四章——国教 第五章——恶的工具 第六章——不顺服政府 3 第一章 合法强制力 一些年前，我接到邀请，在弗罗里达州州长的早餐就职祷 告会上担任主要讲员。那次早餐上，我的讲话不止针对与会人 员，还包括州长本人。我讲到了这个事件与教会按立典礼的相 似，在按立崇拜上，人被分别为圣从事福音圣工，分别出来担 任教会职分。我试图向州长强调他职位的分量： “今天是你的就任日，今天是你的就任讲道，或就职典礼。 你的职位是神设立的，正如我作为牧师的职分一样。政府之所 以存在，是因着神的权柄。为着这个缘故，你被神呼召做领袖， 不是作为一个地方教会的讲道人，而是这个国家的官员。然而， 你坐在州长的职位上，并未被授予自治权。你的权柄，你唯一 拥有的一种权柄，是那位拥有一切权柄者委派给你的，那一位 就是神。终极意义上，神是你借之管理政府的权柄的根基。我 今日挑战你，总要记住你将为自己在这一职位上的表现向神交 账，愿你不要被政教分离的虚构观念引诱。政府与教会一样， 是神创建和设立的，其一切权柄皆是从神的权柄授权而来。因 此，政府要向神负责并交账。” 那时，我还能对一州之长说这番话，今天再讲这些话却将 4 沦为旷野呼声。我们生活在一个急剧世俗化的社会，人们想当 然地以为政府不必向神负责，并且实际上还拥有不虔不义的权 力。 在美国，我们常常听到 政教分离（separation of church and state） 这个词，但须注意的是，这个词在国家的建国文献中是 找不到的。独立宣言中没有，宪法或人权法案也没有。它出自 托马斯.杰斐逊（Thomas Jefferson）的言论，就是他关于美国建 国文献中暗示原则的言论。然而如今这个词或已成为美国文化 中唯一余存的绝对：教会与政府绝对分离的绝对原则。 自基督教起始，教会与政府的关系就是人们极为关注的一 个主题。我们读旧约时看到以色列是个神政国，一个神藉着受 膏君王统治的国家。尽管教会和政府存在确切区别——包括祭 司（教会）和君王（国家）工作之间的区别——这两个机制却 是如此紧密相连，以至于说这两个是分离的就是错谬的。 然而，自从新约社群建立，教会成为一个宣教的教会，向 被世俗政府统治的不同国家、宗族和民族宣教。基督徒必须面 对一个问题，他们应当如何与罗马帝国、哥林多的官员以及教 会拓展所到之处的地方权柄打交道？世纪以来，教会小心谨慎 地察验自己在社会中的角色——尤其当社会并不正式持守基督 教世界观的时候。为了从圣经视角理解教会与政府的关系，我 们必须询问一些根基性的问题。 5 政府有多种不同形态和结构，然而政府的本质和根基原则 是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就一个词：强制力（force）。政府是一 种强制力——但它不是随随便便的任意强制力，而是受到一种 官方、合法架构支持的强制力。政府是这样一种结构，被合法 授予权力，可以使用强制力来迫使其公民做特定之事和不做特 定之事。 一些年前，我与一位著名的美国议员共进午餐，我们探讨 了一些关于越战的问题，然后陷入了极大的争论。他对我说： “我不相信哪个政府有权力强迫它的公民做他们所不愿做之 事。”我一听几乎被汤呛到！我对他说：“议员先生，我听到的 是，你在说政府没有权力统治。如果你将合法的强制力从政府 抽离，政府就缩减为仅仅提提建议而已。然而政府颁布法律时， 政府的功能正是设计来强制执行所颁布的法律，这难道不是真 实的吗？” 终极说来，政府的原初形态在于神自己的统治与权柄。神 是宇宙的作者， 从这一创造权而来的是统管一切被造物的权柄： “地和其中所充满的，世界和住在其间的，都属耶和华” （诗篇 24：1）。 我们可以从创造叙事中看到一种政府形态，神创造人类时， 给了他们一项使命： “要生养众多，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 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和地上各样行动的活物” （创世记 1： 28）。亚当夏娃要代表神像统治者一般治理，作为神的副执政者 （vice-regents）治理受造物。神向亚当夏娃委派管理全地的治 6 权，如此他们可以向动物行使权柄。那不是统治人的权柄，而 是统治地球、环境和其中被造物的权柄，统管一切神创造中的 次等形态。 神也给了亚当夏娃一项禁令：他们不可吃分别善恶树上的 果子。神给出一个违反诫命的严重警告：“你吃的日子必定死” （创世记 2：17）。这意味着刑事制裁将透过神的权柄强制执行。 当亚当夏娃违背神的命令、反叛祂的权柄时，他们并没有立刻 经历肉体的死亡，而是得到属灵的死亡。神出于祂的恩慈施以 怜悯，肉体的死亡被延缓到后来执行。然而，祂向这些悖逆的 受造物强制执行的惩罚之一便是将他们逐出伊甸园。 接着，从神在伊甸园入口处设立的天使身上，我们看到一 种地上政府的形态。天使站在伊甸园入口，拿着火焰的剑。火 焰之剑作为一种武力工具，是为了防止亚当夏娃返回从前所在 的伊甸园。 我们下一个当思想的问题是政府的目的。教会历史早期， 圣奥古斯丁提出，政府是一个必要的恶（a necessary evil），因 为在这个充满堕落人类的世界，你永远无法找到一个道德完美 的政府。所有政府，不论具有何种架构，都是堕落人类的代表， 因为政府由属罪之人组成，我们都知道人类政府有可能败坏。 奥古斯丁的重点如下：政府本身是恶的，但它是一个必要的恶； 它是必要的，因为我们世界的恶需要受到约束，而约束的手段 之一便是人类政府。在这一观点下，奥古斯丁主张，在堕落前 7 人类政府是不必要的。 托马斯阿奎那（Thomas Aquinas）则不同意奥古斯丁的观 点，在一个假设的非堕落世界里，他仍可看到在管理劳动分工 上政府一角具有存在的可能性。托马斯当然赞同政府的首要目 的是抑制邪恶，对于托马斯和奥古斯丁来说，政府设立的首要 目的就是对人类的恶加以抑制，以维系人类生存的可能。因此， 政府的第一任务是保护人民不被恶所伤，保护并维系人类生命。 政府扮演的另一个角色是保护人类财产，因为许多人试图 通过偷窃、滥用或毁坏别人的财产来侵犯他人。 政府最终的一项职责是管制协议、保障合同，以及确保公 正的砝码和天平。政府当努力保护人民不受欺骗、远离不公。 偷偷将大拇指跟要称重的肉一起压在天平上的屠夫，用这种欺 骗性的手段增加商品的价格而伤害了客户。这就需要政府通过 发明公正的砝码、量器和标准来管制这种行为。 神创造了政府，为要保护人类——但不只是人类，政府也 要保护世界本身。亚当夏娃被放在美丽的乐园时，他们领受从 神来的命令照料、维系和治理伊甸园，他们知道自己并非蒙召 去剥削或虐待世界。因此，政府作为人由神呼召做副执政者的 一种形态，也起到管制我们如何对待神的被造物和创造的功用 ——不仅仅是人类，还包括动物和我们生活的环境。 如此的管制是一件好事，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即使在其初 始形态，政府都涉及到对人类自由的约束。我们美国人夸口自 8 己生活在一个自由的国度，相对说来它也是真实的；然而地球 上没有任何人曾经生活在一个完全自由的氛围中。任何立法机 构颁布的任意一条法律，都约束着某些人的自由。如果我们颁 布一条禁止谋杀的法律，我们就是在约束罪犯蓄意杀人的权力。 每一条已颁布的法律都约束着某些人的自由，有些自由受到约 束是好的——例如谋杀的自由——有些则不是。这也是为什么 我们每颁布一条法律都当极度谨慎，我们需要记住我们是在剥 夺人的自由，我们任意剥夺得越久，我们生活中剩余的自由就 越少。 很显然，政府是神设立的，我们的确有政府。接下来的问 题是，我们作为基督徒，应当怎样与政府打交道？这是我们将 在本书余下章节试图解答的问题。 9 第二章 顺服政府 顺服权柄是难的。每当我们听到有人说：“你必须这么做， 你必须做那事”，我们都会炸毛，我们想说：“别告诉我该做什 么，我想做 我 想做的事。”我们希望人们给我们权力和特权， 讨厌接收指令，这是我们的本性。 在这个背景下，我想谈谈基督教世界观，以及它如何与世 俗世界观不同。区分两者的方法之一是查看每一种世界观对于